颜俊一听,登时就乐了,揽着钱随往的肩膀往里走,“表弟说得是,春哥怎么可能让她妹妹来探听消息呢?要派也是派四儿过来啊!不过,春哥昨日与我们从凌云寺同回洛县,就被其他人叫去喝酒,还不知道咱们把那温鹿鸣绑在悦来客栈呢!要不要咱给他捎个消息过去?”
钱随往耸耸肩道:“何必如此辛苦?人是他要绑的,要杀要剐他比咱们着急才对!等着吧!他自会找上门来。”
颜俊赞同,伸伸懒腰,摸摸肚皮道:“昨夜守了一夜的人,饿死也困死来,赶紧让厨房给咱兄弟俩做些酒肉来。”
钱随往道:“弄些简单饭菜就好来,酒肉,还怕春哥不会感谢咱吗?”
颜俊奸笑:“表弟说得对。”
于是二人勾肩搭背进内院去了。
颜府门外,章念颖回到马车上,驾车的小厮在车头问:“小姐,现在要去哪里?回府吗?”
“不,去悦来客栈!”章思颖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得意的笑,一脸高深莫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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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鹿鸣醒来时,发现自己不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巴上塞了布巾,眼睛上蒙着黑布,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一根粗柱子上。眼睛看不见,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