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眼神扫过男人和坐在一边的女人,目光落到躺在病床上的婆婆身上,老人那双眉皱着,痛苦不堪,连劝的力气都没有,实则也不能劝,的确是他们家对不起儿媳妇,这种时候,不可以帮茉莉或是儿子说话。
白薇薇深吸一口气,终是罢了,走了出去。
病房外面,女人浑身上下冰凉彻骨,她坐在长椅上,任凭担架车医生护士来来去去。
脑子里,上辈子的记忆跟乱麻似的窜,她甚至,想起了自己在医院的那一个多星期。
消毒水味,输液针,吊瓶,和白大褂,以及母亲若有若无的叹息。
为啥这样他都可以原谅那个女人?
青梅竹马就这么重要吗?
他们几十年的感情,她是不是就是比不上,或是插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