斓橙听了,鄙夷地一哼,“也许她根本不是为了重汶,而是父皇违了她的心意,她就要自己站到拿主意的那个位置去!真可怕!”她别有深意地看了申屠锐一眼,“也许有一天,时机成熟了,她就要站到那个独一无二的高处去,连个傀儡都不想要了。”
申屠锐一直倚着栏杆看远处的灯,似乎没听见斓橙的话一样。
斓蓝双手握住斓橙的手,担忧又爱惜的摩挲着,“橙妹,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我怕斓凰知道了,对你不利。”
斓橙瞪眼嘴硬:“她敢?!”说完这句她也沉默了,因为斓凰真的敢。就像她自己说的,可能有一天斓凰连申屠铖都要杀死,更何况她了。她从腰里摸出了一包银票,塞到斓蓝手里,“二姐,这个你藏好,万一邓充那个畜生对你实在太坏了,你就逃走吧。”
斓蓝羞赧一会儿,还是把银票接过来放在怀中收好,又再紧紧捏握住斓橙的手,沉痛道:“我还在其次,你可千万要加小心!对于斓凰来说,我们每个活着的萧家人,都好像是她作恶的证人一样。”
这句话像道猛力的拳,打得斓丹抖索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肯容忍咱们活着,一定有重要的原因。她不杀我,是怕朝中众臣觉得她太过恶毒,也是因为我并没有威胁她的力量。可你不同,你是当朝长公主,她时时刻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