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风伸了个懒腰,见宋宜不承认,也依葫芦画瓢,在她额间亲了一下,柔声道:“小祖宗,起来吃饭吧,还要有喝药。”
宋宜睁开眼,正对他灼灼的目光,电光火石间,虎躯一震,刚才动作有些急有些快,肩头不知被什么东西撞到了,撕破了伤口,有出血了。
宋宜道:“痛痛痛~”
陆敬风嗔笑道:“让你调皮,刚才那事,是该女子主动的吗?”
南府。
宋宜喝完药,感觉舌头在打结。让薄荷挽了个堕马髻,可薄荷手脚笨,挽得乱七八糟的。
宋宜道:“把头发梳上去就好。”
午饭吃得无滋无味,多半是因为他表哥。约摸着她表哥又去喝花酒了,脸被旬若华打得青一片红一片,可怜她表哥被打得,连宋宜都不认识了。
南阳道:“宜儿,伤好些了吗有什么想吃的?”
宋宜道:“好多了,舅舅爱吃的都合宜儿胃口,不必费心。”
南阳笑了笑,他的外甥女真比旬若华懂事多了。看了一眼南康的伤势,南阳叹口气,这旬若华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儿子想要的是什么。
南阳吩咐了几句,便去书房批复文书去了。
见人走了,宋宜才敢说:“表哥,你又去喝花酒了什么时候带上我去长见识”
南康扶额道:“别闹,教坏你,陆敬风不得砍死我。”
呦呵,什么时候南康都知道了她和陆敬风的事。
宋宜道:“那你真去喝花酒啦”
南康道:“就听了个曲,她就……”南康说不下去,事情像在炼狱挣扎一样。
“她就赶到妙人馆,将酒席砸了,然后就开始打我!”南康抱头痛哭,煞是狼狈。
宋宜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