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朕来不是来饶了你的,只是来让你死个明白。你肚子里的孩子,朕原本想着你安分点,朕可以让他好好的出生,偏偏你要将主意打到朕的馨儿身上,朕怎么还能饶了你?”乾隆盯着令妃,一脸森然的杀气。
“不不不,皇上,兰馨只是个早晚要出嫁的公主,怎么能有臣妾的肚子重要呢?皇上,这一定是您一时的气话,您一定会原谅臣妾的!”令妃见乾隆冷酷的眼神死盯着自己的肚子,连连摇头否认他的话,显然不肯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朕不需要你这样的贱人为朕生下子嗣。一百个子嗣都比上上朕的馨儿重要!而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设计让朕的馨儿离开朕,你说,朕怎么原谅你?”逼近令妃的脸,乾隆轻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致命的话语吐出。
令妃见到乾隆说到兰馨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温柔和深情,浑身僵硬的不敢动弹了,片刻后仰头狂笑起来,口里喃喃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疯了,给她灌药!三日后除了晴儿,这些人都要处斩!”乾隆边下令太医将打胎药给令妃灌下,边对天牢的主事吩咐。
主事忙低头诺诺称是,指挥狱卒将令妃钳制住,方便太医灌药。这可是曾经独霸六宫的令妃娘娘啊,没想到转眼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众人只能心里唏嘘不已。
公主所
兰馨皱着眉头喝下一碗调理身子的汤药。虽然这药很难喝,但是已经打定主意要为自己的爱人生个小包子的兰馨不得不忍受这样的荼毒。
崔嬷嬷一脸欣慰的接过空了的药碗,送给兰馨一个赞赏的微笑:“公主这才乖!只有有了子嗣,公主才能在这宫里立足。虽然皇上还没有给您一个名分,但是以他对您的在乎,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您不要担心。”
“嬷嬷,我没有担心,也不在乎名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行,不该多想的是您才对!”兰馨挥挥手,笑呵呵的安慰崔嬷嬷。
她的确不在乎名分,因为她从来不想留在宫里。有了名分就没有了自由,永远被禁锢在这个冰冷的皇宫,这不是兰馨想要的生活。她热切期盼着乾隆能实现对自己的誓言,也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公主,新月格格来访,在外厅求见。”正当兰馨想的出神,一名宫女在门口禀告。
“恩,知道了,你告诉她我就来。”兰馨虽然头疼泪包月的来访,可也不能对她视而不见,只能无奈的起身前去待客。
“新月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兰馨微笑的在榻上坐下,颔首示意新月过来喝茶。
新月眼带羡慕的四下打量兰馨房内的摆设,见她让自己坐下,忙兴奋的落座,执起兰馨的手,一脸的担忧:“天啊,我是听说了昨天晚上的事,特意来看看你,你还好吧?宫里怎么会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我昨晚害怕的一夜没睡着,你也一样吧?还是宫外好啊!听说你也是功臣遗孤,怎么没跟宫外的亲人住在一起,反而来这个冰冷的皇宫呢?”
兰馨听了新月的话,嘲讽的暗笑。这个皇宫虽然冰冷,可是有了自己最爱的人,再寒冷的地方也能觉得温暖,而新月现在显然很需要人给她送温暖,拐着弯儿的教唆自己来了呢。
想着,兰馨放下手里的茶杯,假作安慰:“新月不要害怕,昨天只是个意外。以后宫里自然会守备森严,特别是公主所,连个苍蝇也不能随意飞进飞出,你放心睡吧。”
听了兰馨意有所指的话,新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想着自己来是为了跟这位最受宠的公主套近乎来的,只能硬着头皮无话扯话。
“兰馨,你知道宝月楼新住进来的容妃娘娘的事了吗?听说她容貌美丽,身带异香,皇上爱得不得了。她的楼隔咱们这么近,不如现在咱们一起去拜访一下她吧?”新月现在急需与宫里的重量级人物打好关系,找出宫的路子,不由有点性急。
兰馨听到乾隆爱容妃这句话,脸就垮了下来。听到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自己的爱人很爱另一个女人,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感受依然很复杂。
“想必要让新月格格失望了,不巧我阿玛现在正在宝月楼,咱们去打搅他和容妃娘娘相处不好吧?格格若是有意,改天自己去好了。”兰馨对乾隆去探访含香很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含香的不驯和冷艳俘获,心情正是糟糕的时候,对新月的态度自然有点不耐。
新月也有点眼色,见兰馨脸色糟糕,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只能无奈的起身告退。看来兰馨这里是不好套交情了。她果然如传说的一样,待人疏离难以亲近。还是去刚来的容妃娘娘那里看看吧,也许她是个善良的人,等她知道了我的故事,会帮我求情的。新月边走边乐观的想。
宝月楼里
含香浑身僵硬的站在窗边,背对着正坐在椅子上沉思的乾隆,内心翻江倒海:没想到大清的皇帝这样威仪,这样英俊!跟我爹完全不一样。他有四十岁了吗?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天哪,我真是紧张,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吧?这样想着,含香的脸上浮起两抹嫣红,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又连忙摇头:啊!我真是该死!我怎么能忘了我最爱的蒙丹?他才是我的英雄。大清的皇帝再英武,也不能跟我的蒙丹比,为了他我要守身如玉。
打定主意的含香整理好表情,转身面对乾隆:“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京城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