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伸出手,扶着谢五郎下了马车。
阿墨喝斥道:“你是如何驭车的?若是摔坏了郎主,赔上你一家性命也不够。”
驭夫心底不由有些后怕。
谢五郎面无表情地道:“罢了,抬起马车,歇息片刻后再启程。”
“是。”见郎主没有追究之意,驭夫松了口气。
阿墨说道:“郎主,前方正好有一处亭子。”
谢五郎颔首。
阿墨让人在亭中清扫干净,又铺了软垫和桌布,备上了一壶清茶与两三盘糕点。谢五郎坐下后,发青的脸色才微微有了好转。
王四郎自个儿斟了一杯茶,笑道:“五郎这几日果真霉矣。”
谢五郎不以为然。
王四郎细数道:“到了明州,发现都是虚的,白来了一趟。启程回燕阳城,好端端的天气,却下起了暴雨。就连你那一向稳妥的驭夫,竟也在泥坑摔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