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失踪了,两年来杳无音讯。时至今日,或许她心中的结解开了,或许没有,但至少她出现了,看得见的平安总会让人安心几分。
我倒了两杯水,在桌边坐下。冬云离开它的夜宵,伏在我脚边闭目养神。时间拉长的距离陌生到无话可说,一时间找不到话题,我只得默默地喝水。
最后,林溪先开口说起来:“非影,你来店里有一段时间了吧,记得我走那会儿是一年多。”
我转动手中的水杯:“三年多,快四年了。”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换取的生命有多少年。”她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
我没回答,林溪也没再逼问,生命长度这个话题对我俩而言都不轻松。她喝了一口水,自顾自地说着:“该去的地方都去了,重要不重要的事都折腾了一番,回过头来,却发现只过去了两年,剩余六年年长得几乎活不下去。”
“六个三百六十五天,能做的事很多,重新找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人,为他付出,岂不胜过漫无目的地飘荡?”我建议道。
“十年,累了也伤了。”林溪依旧摇了摇头,她站起来,走到水晶壁橱前,看见那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