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言过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让她撑着自己的手臂站起来,“背你。”
“没事,不用。”
卷起裤腿看了看,擦伤一点,出了几道血痕,肿了一大块。眼看就要到了,咬咬牙还能走两步。
叶迦言说:“不要逞能。”
“快到了。”
说着,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往前走,牙关咬得死死的。
没走多久就到了目的地,只是来得尚早,主人徐继霖迟迟未归,院里住了几户人家,大概是徐氏几位兄弟的住处。
青砖黛瓦的一间大院,院里有一面老式的戏台子,二层楼的,台下种了两棵巨大的榆树,古色古香。
陈安宁兴趣颇丰,问那位接待他们的中年人:“你们一直住这儿吗?”
“一直。”
中年男人看情况应该是徐继霖的弟弟,据先前的资料,大概是从事建筑工程师类似的行业。然而看他戴一副眼镜,从举止到谈吐,却感到周身散发着文人的气质。
“买菜会不会不方便?”
这跑上跑下的,至少也得来回折腾好几个小时,路况也不好,像她这么倒霉的,小摔小磕总会经历几番吧。
住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