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了十几通,她始终不接。
叶迦言觉得胸口闷得慌。
到下一个城市,还有三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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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陈安宁夹在腋下,他的手顺势捂住她的嘴巴,避免她叫出声来,两人脚步飞快,穿过人潮。
陈安宁被捂得快断气,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
那人见她哭了,才一动容,手稍稍松了一点。
陈安宁伺机想把他的手掰开,下一秒钟却被压得更紧。
他说:“别动,听话,我不会让你死。”
简单的几个字,语气温和寡淡,但手上的力气却那么暴戾狠绝。
他夹克的袖口恰好抵在陈安宁的脸上,在她粉白的小脸上磕出红印。
男人很机灵,知道避开人多的捷径,围着火车站外延绕了一个大圈子才走出去。
陈安宁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男人听得心乱,在她兜里乱摸一通,把手机拿出来,随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箱。
陈安宁哭得更厉害了。
男人开过来一辆车,一辆大型的载货货车,停靠在车站一公里外。
他把陈安宁拎到后车厢,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