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学校里也或有或无地增多了听到浅川深夏名字的频率,比如堀尾,然后就是桃城,一直在叽喳说着希望下次还能一起打网球啊。
做梦吧。越前呵呵了一声。
不用说的菊丸更是时不时拿着杂志课间跑来他们教室,把刊登着深夏照片的那一面就差贴在他脸上地凑上去给他看,然后左一言右一语地暗示能不能见个面呢拍个照呢约个会呢,连放学的部活前也在嘟囔。
越前又呵呵一笑,抬手就喊着,「部长!菊丸前辈总是在妨碍我训练!」
这种情形一周里总会发生三四次,到后来连桃城都跟着菊丸一起在他耳边念叨着,他又是一抬手,「部长!阿桃前辈和菊丸前辈一起又来妨碍我训练了。」
然后手冢国光镜片下的眼眸总是透着寒光,朝两人望了过去,这天的网球场又传来他们不甘的哀嚎声。
「越前你这个小气鬼。」
越前斜眼瞥着他们围着球场跑步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