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没被邀请吗?”我随口问他。
“我替他来的。”
怪不得他有个人请柬,原来是顶着他父亲的名头。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自从我们两个坐下来,他就再没正眼看过我,好像刚刚夸我漂亮的不是他一样。
我故意逗他,把脸凑过去,“你看我睫毛是不是掉了?”
他依然不看我,立刻回了句没有。
我深深感到这个人的无聊,便想找些其他事情做做,“你陪我去看新娘子好不好?”我拉着他的膀子甩了两下。
显然我的撒娇他很受用,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他立刻起身带我走向新娘休息室。
“不准闹事。”他低声对我说。
他怎么就知道我要闹事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新娘休息室特别大,大概有一百平米,我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新娘休息室,里面乌压压一片人,我拽着彭洲同往里面挤,终于在深处看到了端坐在沙发圆床上的新娘子。
不得不承认的是,新娘妆是一个女人一生画得最美的妆。她穿着婚纱扶着肚子笑意盈盈,礼貌地对每一个宾客笑着,我一瞬间都忘记了她的全部绯闻,只觉得她好美好美,她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