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蓼却不由得僵了一僵,像这样一个家族,保留家庙祭祀的传统,应该也是正常的。只是,如果是家庙祭祀,到时候岂不是所有人都会来,那么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
大约是感受到了她的蓦然僵硬,金闿之停了下来,转过身正对着她,站在花海中央,携着她的手,看着她,问:
“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吗?”
她想要陪着他,可是也害怕面对一群陌生而冷漠的人,尤其是当自己并无什么明确的身份,可以在那样的日子里,参加他们族内的仪式。
如果只是单纯的陪伴,她当然是愿意的,可是当和别的事物挂钩,就显得难以应允了。
她低着头,此时却不能确认他是否能够知道自己的想法,也没有办法回答他,只能沉默。
微风伴花香,青山笼云霭,她所思所忧,不知君知否。
而他的声音伴着风花云雾而来:
“你不必担心害怕什么,那一日,就站在我的身边,什么都不用管。”
他说。
他终究是最懂她的。
他懂她的顾虑,懂她的担心,懂她的一切心思,并能够以最合适的方式解开她的心结,为她铺垫好一切前方的道路,给予她不必忧思的爱。
不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