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子扬点点头:“这都是道上的那一套了,难得你运用得这么娴熟。”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对郑山这样混社会的,他们就最吃这一套。”薄仁也是苦笑。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可细节薄仁都还记得清楚。那天的饭局设在薄仁的别墅里,吃的是海参鲍鱼,喝的是茅台、郑山是个聪明人,他问薄仁:“大哥遇到什么麻烦了,不把俺当外人,您就说出来。俺虽然没文化,但还有把子力气,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
薄仁先是感叹一番:“哥哥这日子过得真是没有滋味……”就把周自强逼他让渡股份的事情说了。他跟郑山说周自强拿到了他的把柄,威胁他。郑山也不问是什么把柄。
试探了几句之后,郑山说:“大哥,这人死皮赖脸,这么难缠,只有做了他,才能一了百了。”
薄仁假意说:“那怎么能行,咱们是正经做生意的,怎么能随便杀人?”
郑山问他:“那您还有什么好法子?”
“我要是有法子,也不会让兄弟来陪我喝这闷酒了。”
郑山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思,“这件事,俺会替大哥做得干干净净,绝不会泄露一丝半点,就算俺被条子抓住,也绝不会供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