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这宁寿宫,什么时候能让人随便出入了?卢总管你一介男儿之身,跟着到哀家这儿来,是想逼死哀家和满宁寿宫的女子么?”
太后精于算计的眼眸,寒光闪闪。
卢玉郎不屑一笑,雌雄莫辨的脸蛋,比笑起来更为恐怖。
她是杀过人的,浑身血腥气不知道多重。
“太后真真不知道臣的身份,是什么吗?说起来,臣如今的境地,还要多谢太后您呢!”
卢玉郎之母是为救太后而死,或者说是太后怕死,抓过卢玉郎之母挡过利剑,被数剑砍杀而亡。
太后被卢玉郎噬人的杀意,盯得坐立难安。
“你别同哀家左顾而言他。未经哀家允许,你们私闯宁寿宫,该论斩!”太后努力回避着当年的事。
卢玉郎冷笑的拿出一个令牌,金色令牌上绘着口含宝剑的睚眦,凶神恶煞。
持该令牌之人,可先斩后奏,肃清恶徒。
太后曾在先帝的手里远远见过这令牌,如今又见一次,却物是人非。
“你们这是何意?一帮子人来势汹汹的,是觉得哀家犯了什么罪么?”太后再次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