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控从水缸里翻出去,站在玻璃外面。有人给他递了一把刀。我刚意识到他可能要做什么,他已经在我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我吓呆了,本能的把手收回到身边,右手压上去。但才一眨眼,他在我右手上也划了一道。
“这有什么用?”我徒劳的质问。当然,没有人理我。他们只关注着我的伤口。
鲜血在压力的推送下,汩汩而出,浸染了我身旁的清水。我还没有感受到太强烈的腌疼,也许是因为恐惧盖过了一切,我惊颤的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红色的范围逐步扩散开。
水控在玻璃外面举起手掌,但他的视线专注在我跟前。
我认出了他发力的样子,我简直要冲出口,“这个实验的意义是什么?为了一个小小的尝试,有必要在我身上割开两大口子吗?”
“把手放进去,放水里去!”女高音急躁的冲水控喊。
水控似乎震惊,“你说什么?”他随即鼓起了怒火。
女高音不为所动,“那是到体内,这是在体外!”
“这部分的水已经不能被掌控,体内体外你敢保证?”
“你不敢试换别人!”
“好,你先来。”水控对她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