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老鼠的皮给扒下来,用屎柴棍子穿起来放在火上烤,那股烧焦了烧糊了的味儿从她的鼻孔里钻进胃里,口水不停地往外头淌,把那堆烂肉放进嘴里嚼的时候,一咬,里头还在冒汁儿。
她吃到老鼠的肠子了,嘎嘣的咬不断,就跟她小时候在姜家吃的牛皮糖似的,粘牙。
躺在床上死过去的何文富又活过来了,他嗅着气味爬过来,他爬过的地方都有一股臭味,一股死了的人埋在地里的味儿,把大姜氏面前的烤肉味都给掩了过去。
这一定不是我相公。
她把石头捡起来放在掌心里掂了掂,何文富爬过来,他其实都听见了,老娘死就死了,那把老骨头,活着也是抢他口粮。
他咽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