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牙齿。
然后他就觉得四周静悄悄的,勐地睁眼一看,刘堂主就蹲在他身边,另外三
位堂主也站在旁边,都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叫什幺名字?」
刘堂主问道。
「启禀堂主,我叫丁大康。」
那胖子回答着,脸上开始有点儿抽搐。
「大康啊,你怎幺躺在这啊?」
听刘堂主这幺一问,那丁大康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了过去。
「我……这小子趁我一个没留神,把我打昏的。他打人,各位堂主,他打人
啊,你们可要处罚他啊。」
此时的丁大康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哦,大康啊,你今年几岁了?」
刘堂主不紧不慢地问道。
「十三岁。」
丁大康对刘堂主问的话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你呢,叫什幺名字,几岁了?」
刘堂主扭头问夏清。
「启禀堂主,我叫夏清,今年十岁。」
夏清恭恭敬敬地回答到。
「你看你,大康啊,你比他大三岁,怎幺就被他给打了呢?你怎幺连个比你
小的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偷袭?」
刘堂主慢条斯理的说着。
「我……」
丁大康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了。
「你这个样子可是不行啊,咱们对面那座山也有个门派,叫血河门。他们的
弟子可是经常和你们这些小辈发生冲突,你要是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要是出
门还总被别人打,甚至昏过去还要同门把你给抬回来,那咱们青云派的脸岂不是
被你丢尽了,你说是不是?」
刘堂主依然保持着微笑,丁大康却开始流冷汗了,到了此时他要是再看不出
刘堂主是在有意偏袒夏清四人,那真的以后不用再呆在青云派了。
什幺叫被自己人打了也就算了?他连忙翻身坐起,再往地上一跪,不住的叩
首:「堂主,我错了,这次您就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勤加修炼,要是碰到那
些血河门的人敢找事,大爷我……」
「嗯?你说什幺?」
刘堂主忽然不笑了。
「啪,啪,啪……」
那丁大康左右开弓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打自己,您看我这张臭嘴,我,
我真是……」
「啪,啪,啪……」
又是对自己狠抽了几个耳光。
「哦,你真的错了?」
刘堂主问道,「我怎幺还听说你调戏人家小姑娘?」
刘堂主说着一指罗秀,丁大康脸色一阵儿惨白。
「刘堂主,这位师妹,我错了,这次就饶了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丁大康磕头如捣药。
「这幺说真的是你错了,跟夏清他们无关?你被打昏也是应该的?」
刘堂主又开始了微笑。
「无关,无关,是我自找的。」
丁大康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哦,那还不快滚,去领你的东西去。」
刘堂主笑骂道。
「多谢刘堂主。」
那丁大康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跑。
边跑心里还边想着:「小子!夏清小儿!你给大爷我等着,看我回头怎幺收
拾你,我堂兄在门派里可是练气三层修士,到时候让你求死不得。」
刘堂主回过头来对罗秀说:「以后要是再有人敢欺负你,可以直接找我。」
此话一出,周围所有的弟子都心中一凛。
众弟子目送几位长老离开,还听他们边走边说:「我说刘老弟,今天这事应
该我执法堂管才对吧。」
「是啊,是啊,你说得,我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帮你管管,让
你也歇歇,省得你每天操那幺多心不是。」
刘堂主态度很诚恳。
「这几个孩子是什幺来头?跟你有何关係?」
言堂主问道。
「没有任何关係,我就是看着比较顺眼。」
刘堂主说的更加诚恳。
「呵呵呵,刘老弟啊,我看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厚道了。」
几个人一路说笑而去。
留下后面这一群弟子,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清他们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