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因果循环,你们父女父子的隔阂,自是我无法插手的,之后的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老头说完便捏了手中的竹筒转进里屋。
七无精瘦的指节在桌子上轻轻叩击,或快或慢,一刻钟后老头捂住胸口出来,踉跄地走她,抓住她的手,将沾满血液的竹筒塞进她的怀里道:“快点,快点!”
手中的黏腻让她的眉头蹙了蹙,看着艰难喘着气的老头,她从腰间抽出锦囊,拉开锦绳,里面立刻有一只青紫色的圆滚滚的肉虫子扭出,颇为嫌弃的扯开老头满是血的衣襟,里头赫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洞。
拇指和食指捏起肉虫子往那个血洞一放,那虫子身子一扭便钻了进去,不一会儿,老头的喘息便渐渐平静了。
也懒得去看老头的状态,七无姑娘拿着竹筒走进那毫无温度的月之云,一边给月之云翻了个身露出后颈一边嘀咕“老头子上辈子一定欠你一大笔债,这会儿才会因为你这个混蛋弄的半死不活,哦,错了,他也活不了多久,小爷就快自由了!”
这话一处,让身后靠着桌子休息的老头忽然一口气没提上来在那咳嗽的不行。
从身后抽出白伞,指尖拂过伞尖,那白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红,如同刚沾染的浓稠的血液,那伞足有半人高,可在她的手里却似一把泼墨作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