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乌曜变幻莫测的神色,景润担忧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那么对老夫妻留的字条看不懂吗?反正我是没懂。”
乌曜顿了片刻,缓缓地摇头,他看得懂啊,就是心里憋屈啊!
老夫妻的字条之事,一揭而过,乌曜没再多说什么,景润也不再追问。
“乌老板,我觉得我有点挫败。”景润趴在桌上,表情颓丧。
乌曜放下字条,目光聚在景润的身上,询问:“怎么了?”
“就是郭霖的这个案例,我用最正统的咨询方法去纾解郭霖的抑郁症和幽闭恐惧症,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而且我发现他好像并不是真的有这种病,给我的感觉很怪。”景润每回疑惑的时候,眉间长蹙。
乌曜伸出手揉开了景润的‘川’字,安慰道:“是我上回过来看到的男孩子?”
景润点点头。
乌曜没想那么多,将自己知道的一类人告诉了景润,“有一种人,有特殊的敏锐感知能力,在年代久远,或是发生过不好、灵异事件的地方一个人呆久了,留在那个地方的记忆就会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