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剥工钱,欺男霸女,以技要胁朝廷,不敬本官,当然……”范闲盯着三人说道:“你们得罪的不是本官,得罪的是三大坊里地工人,还有养你们的朝廷与天下万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三位主事大怒说道:“大人初来转运司,便如此肆意妄行,难道我大庆朝,真的没有规矩不成?”
“规矩?本官便是规矩。”
范闲笑着心想,当然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来,只是想到范老二当年在京都横行时,最喜欢飚的就是这句狠话,看来做官与当混混儿一样,遇着情况不明地乱局时,使些蛮横技巧,总是可行的。
“来人啊,这三人咆哮衙堂,给我拖下去,打十板子先。”
范闲将手中茶杯轻轻搁在桌几之上,毫不理会堂下众官员求情的话语,笑想自己恰得苦,霸得蛮,就是有些耐不得烦,哪里肯和这些人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