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翡摇首:“没有,你不肯透你的身份,自然有你的原因,我怎么会生气。再说是你几次三番的救我,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到了酉时末,长街上游人如织,比方才人更多,更热闹,人声鼎沸。逛灯会,猜灯谜的比比皆是,猜中的拿了彩头,叫好声震耳欲聋。
那些灯笼都好似也明亮了几分,把长街照耀的亮若白昼,辉煌的灯火将漫天璀璨的星光都比的黯淡了下去。
长街上有许多高大的灯棚,还有许多零散的灯笼,有金莲灯,玉楼灯,还有荷花灯,转灯,秀才灯,多不胜数,如银河沙数。
坐在高台上俯视,虽然可以将长街上所有的灯笼尽收眼底,可是距离太远,只能远观。
白泽看在眼里,不由微微一笑道:“你等着,我为你赢一盏花灯回来。”说完,他就从栏杆上跃了出去,如鹰般在房檐下滑落。
“等等……”薛玉翡的话还没有出口,白泽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了。
夜色渐浓,长街上虽然灯火辉煌,但高高的楼顶看起来还是漆黑一片。薛玉翡一个人坐在回廊上,还全身无力无法动弹,不由有些害怕,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白泽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玉翡缩在躺椅上,歪着身子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