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科长,别关心我了,怎么样?郭老和简凡他们呢?”
“在后院住院部,俩人神神叨叨正讨论着呢。这一老一少,还真是谈得来,这都快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去找找,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新的现……”
胡丽君说风就是雨,风风火火地走了。吴镝正自无聊等着郭定山的当会,一伸头向着窗外看的时候,倒看见位熟人,有点暗自窃喜地打电话,拔上了电话说着:“红杏,你怎么也在这儿………”
“吴科长呀……我跟我们队里史姐,作嫌疑人成像的那位,一起来帮忙了呗,你也在这儿呀?”
电话里的声音甜甜的,正是杨红杏,和史静媛一起来案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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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从这里开始咱们就全盲了………”
简凡和郭定山站在住院部院子里,从这里可以直通医院大楼,现物证的地方就在出口垃圾桶里,而这个垃圾桶里,带血的绷带,用过的一次性口罩等等一些医用垃圾塞了半大桶,每天新增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如果稍稍迟点,怕是要连这个关键的物证也要毁了。不过即便是找到了,意义也仅限于推测当时的案场景,省警校实验室没有从遗弃物上找到可供比对的dna样本,这对于真正的追捕和身份定位起不到作用。
这个独立的住院部里有单独向外的大门,出了大门东西两个方向,不管是步行还是驾车,用不了五分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重案队的几位正和门卫询问着什么,不过看这里进进出出的病人和家属。要让年纪不小的看门人准确地想起某一个人,这难度比直接抓住那个人并不小多少。
断了,简凡只觉得有点茫然,眼盯着大门外不知所想。不想接触这案子,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他的难度匪浅,而自己所能做的却极其有限。把医院的过程描述出来的时候,感觉再往下就是一个瓶颈了,这个瓶颈,简凡知道单靠自己,是突破不了的,真正的刑事侦察学对自己来说太过深奥,甚至于有些技术手段身处其间都看不明白。
“小伙子,丧气什么?你已经描出了一个非常准确的轮廓,现在我们梳理的线索已经有了一个大致方向,而且这个方向应该对路,城边三十几个特警组都装配了银线类扫描专用装置,除非他把钱埋在大原不出城,否则一动,我们就会有所现………对了,刚刚看笔录,你好像并不热衷,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勉为其难的意思?”郭老头倒乐观,估计是见的案子多了,并不以为然。笃定的神色能感染到身边的人。
“呵呵……郭老,其实我不太喜欢这刑侦啦、什么破案啦,我最喜欢做饭,有句话叫货卖识家,如果做一道美食到了不懂吃的人嘴里,和普通的没有什么区别………今天也是如此,如果根本没人跟你合拍,即便是你知道嫌疑人是谁,恐怕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吧?……如果没有您支持、没有胡组长的支持,我想我都不好意思在这个场合说话。”简凡笑着解释道。
“呵呵……不过事实证明,你说的不错,很有借鉴和指导意义,警察不是仅凭枪来威慑犯罪份子的。”郭老头笑了几声,敢情明白了,年青人多少还是有点被冷落了带了点情绪,安慰道:“小伙子,我不否认咱们公安局里官僚的成份重点、不否认里面尸位素餐的人有点、也不否认里面论资排辈、拍脑袋决策和外行指挥内行的情况都有点,可你同样不能否认,警察这是一个很光荣的职业,当好一名警察,就得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冷眼……”
“郭老,这些话有点偏颇,您已经退休了,您这套价值观多少还是有点过时了;而我还没转正,都不算严格意义上了警察,这个话题,咱们避开可以吗?免得咱们之间有代沟了。”简凡嘻笑着,婉言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一句话引得郭老头哈哈大笑,直拍着简凡的肩膀不无赞赏地说道:“我是个痕迹检验专家,在你身上我能现我这一代人的痕迹,谦恭谨慎、遇事隐忍、小心细致的优秀品质,哈哈……我猜你家里应该有我这么一位老古板。”
“嘿嘿……不是一位,是两位。我爸、我爷爷都这样。”简凡笑着道了句,这个亲切的郭老头倒比相像中要好处得很。
“哈哈……怪不得。”郭老头乐了,笑着仿佛彼此间距离更近了几分,拍着简凡说道:“别灰心,现在我们的明线、暗线已经有了很多条,有时候案子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难,一会咱们和重案队交流一下意见………哎,你觉得失踪的司机有没有价值?小6他们正在追这这条线,很快就有分晓。”
简凡想了想,摇摇头,判断了句:“价值不大,不会这么简单,这条线太明了,我宁愿相信是个什么样的巧合,持枪、抢劫且数额巨大、命案,那一条都够掉脑袋了,要说通风报信有可能,明打明参与那是找死………即便是有,关系也不会很大,我以前都不知道,银行的管理和保卫这么差,俩名银卫一名没有上弹,另一名枪机上还挂着锁,整个就是两根烧火棍唬人呢。”
这事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悲,6续出来的现场物证描述现,两个银卫手里的霰弹枪根本不能射,甚至于连弹都没有装。银行对此的解释是走过一次火,怕误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