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小玉娘后背阴风阵阵。
“不做什么。”杭梓泪摇头,转头询问梵母,“娘,你是跟我们一起去接家钰,还是先跟梵佳回家?”
泪流满面的梵母先是震惊杭梓泪唤她的称谓,后是不敢置信地抬头,她在小玉娘家做牛做马,不仅是照顾小玉做小月子,更是希望以自己的微薄力量去感动他们,让他们撤销诬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梵家钰被关进监狱,不是简单平反就能解救的,就想被下岗一样,背后官官相护,阴暗晦涩。
“娘,大哥说今天一定会接二哥回家的!”梵佳怕梵母不信,要继续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信誓旦旦地保证。
“家珞——”梵母期盼地打量着神采奕奕却掩不住冷酷的梵家珞。
“哈哈……”小玉爹讥讽大笑,“凭你们想推翻这个案子,痴人说梦吧——”
付一淼紧张地观察着梵家珞和杭梓泪,全然未在两人面色上看到一丁半点的怯弱,难道——
梵家珞冷冽地扫了眼无知无畏的小玉爹,揽着杭梓泪就往外走,余光瞄到呆愣得一家人,假意咳了一声。
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