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母不敢把心里的猜测告诉杭梓泪,只是哀怨地盯着房门。
“爸爸,你开开门,梓泪给你看看——”杭梓泪有气无力的拍打着门。
“爸爸睡一觉就好了,梓泪好好养身体!”杭父劝慰杭梓泪,坚决不开门。
头晕脑胀的杭梓泪无心与杭父周旋,抬腿就是一脚,因为罢工的大脑不发挥应有的作用,她这一击的力度超出了可控范围,直接把门板踢出一个大洞。
来不及避开杭梓泪的暴力相向,杭父被木屑滑出了一个血口。
因为惯力而摇晃的杭梓泪堪堪抓住杭母伸出的手臂,原地定了定,直到眼前的晕眩消失才钻进门洞。
“爸爸,你受伤了?”杭梓泪本能地伸出手摸上杭父的伤口。
杭父一时反应不及,被杭梓泪碰个正着,愣了三秒才想起要逃离杭梓泪的接近,不能把瘟疫传给家里人。
想到瘟疫,杭父就懊恼自己的大意,明明镇上不少人都在传瘟疫的可能性,他还自命不凡地回家祸害家人。
“不准动!”不舒服的杭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