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静辉一看赵顼这个战争贩子又开始不理智了,为了避免赵顼朝这条路上走,他可是费了很大功夫的,可不想这家伙再次步上原油的历史轨迹。他笑着说道:“颍王殿下,你多虑了,我不是没有想到办法,而是在考虑哪种策略更适合!最近几年大宋各地连遭灾害侵袭,连汴都开封都不能幸免,圣上仁慈不愿看到百姓受苦,接连赈灾使得国库压力很大。大宋和西夏避免战争是最好,但如果避免不了也必须想出一个最经济的方法来对抗党项人。我想宰辅韩相他们也希望大宋在与西夏起冲突的时候不至于使财政紧张,动摇国本吧?!”
颍王兄妹听后很吃惊,尤其是赵顼,在此之前他在福宁殿中也旁听了有韩琦、富弼、司马光、赵槩、郭逵等人对此事的议论,大体上所有人对司马光这份奏章都持肯定态度,认为西夏和大宋之间在不远的将来肯定会有边境冲突,但讨论来讨论去除了严加戒备之外,似乎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结果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发函命令边关将士要提高警惕而已。没想到王静辉的脑袋这么厉害,居然想到了不止一个办法,现在正在考虑用那个办法更省钱,这简直是让颍王赵顼心中都抓狂了,心中在赞叹王静辉足智多谋的同时,也不禁对老爹英宗赵曙要他来王静辉这里探探虚实的英明无比的决定而佩服。
颍王赵顼急忙问道:“策将安出?”
王静辉看着赵顼那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借机捉弄一下这个未来的神宗皇帝。他走到书案旁,从底下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一瓶他专门用来做手术时消毒用的高度白酒,用茶几上杯子倒上小半杯,对颍王赵顼说道:“殿下,这是我特制的白酒,酒劲极大。如果想拖累党项人,这种酒就是其中一个办法,不知道殿下想尝尝吗?”
赵顼看着杯中散发浓郁酒香的白酒,心中想到:“莫非这个才子疯了?这白酒有什么的,还能拖累西夏?”不过他素知王静辉老是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许这白酒可能在这个才子的手中有什么奇用,他心中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但他根据以往和王静辉交往的经验得知,自己恐怕是真的要喝下这杯酒才能从王静辉的嘴里掏出货来,当下连想都不想就一口把眼前的这杯酒给喝了。
这瓶酒是王静辉专门制作的高度白酒,不过还不是那种消毒酒精,只是给刘账房准备的五十多度的白酒而已,但这可不是宋朝人喝惯的不到二十度的“白云源”,骤然喝下这么高度数的白酒,感觉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爽。颍王赵顼一口喝下这杯中酒后,只觉得从嗓子眼儿到肚子,就像有一条火线在燃烧一样,瞬间就像在肚子里面引爆了一团火yao……一阵咳嗽,赵顼刚喝下的这小半杯酒就被吐出来一大半,弄得他狼狈不堪,而蜀国公主瞪了一眼有些在看热闹的王静辉后,便给哥哥捶背,好让赵顼好受点。
王静辉也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对有些缓过劲来的颍王问道:“殿下,你觉得这种酒感觉怎么样?”
颍王赵顼接过蜀国公主递过来的手帕擦擦嘴苦笑的说道:“王兄,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辛辣无比?不知王兄拿这种酒有何用?”
王静辉看把颍王赵顼给折磨的够呛,肃容说道:“这种白酒是我密制的高度白酒,酒性之烈恐怕是天下无双!这种酒要是拿出来卖,我大宋人是绝对不会买的,但契丹人和党项人可就不好说了。辽国和西夏地处苦寒之地,那里的人们多用烈酒来抵抗严寒,酒性越烈,在他们那里就越是受欢迎,不过他们的酒也就是比我大宋的酒稍微烈上这么一点儿而已,要是和我酿的酒相比就是小儿科了!”
颍王赵顼听到这里觉得心中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但有说不出来,只得好奇的问道:“王兄,你说你做的酒烈性天下无双,我看这是肯定的了,但这和西夏骚扰我大宋边境有何关系?难不成王兄想要该行酿酒吗?”
王静辉摇摇头说了一句让颍王赵顼兄妹差点儿晕倒的话:“殿下,这高度白酒可是好东西,具体怎么用也有不同的效果,但我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待会儿我想想再告诉你?”
其实王静辉想发这白酒财的生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这高度白酒他做出来后,无奈大宋施行的是白酒专营,对其酿造、贩卖管制的都非常严格。王静辉折腾出来的这些白酒大多都是用来手术中消毒用,少部分兑上水给刘账房这帮老酒鬼解馋用,他也是看到刘账房这么好高度白酒才想到用制造这种白酒来对付游牧民族的,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想得更加完善,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让赵顼晕倒的话来。
赵顼听后真的是昏迷不醒了,不过不是晕过去,而是被那小半杯酒给放倒了,王静辉和蜀国公主见赵顼居然打鼾了,两人就合力把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赵顼给扶到书房中王静辉休息的小榻上。赵顼虽然醉倒了不能再继续缠问王静辉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使他有机会蜀国公主单独相处,这对于王静辉来说便是最大的收获。
王静辉照例从书架上拿出一副玻璃跳棋,继续以往的“以棋会友”的攻势,可这小子被面前的赵浅予给迷的找不到北,心思全在赵浅予身上哪还会下棋?连续输了好几局后,连蜀国公主都发觉王静辉似乎今天不在“状态”,抬起头一看便看到王静辉这厮正在温情的看着她,弄得她脸上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