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就累了,随意找了间茶馆,准备歇歇脚。刚坐下去,就听隔桌一男人拍桌大叹:“……可得逮住那蛮人,用我黎国大刑好好伺候一番!太气人了!”
旁座的男人帮腔:“可不是!淑罗小姐自小就是咱黎国国花,雪莲花一般的人儿,远远瞧上一眼都怕将她瞧化了,哪里还经受得住蛮人挟持!大病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一病也不知何时才能好呐……”
“听说昏迷至今还不见醒?连宫中御医都黔驴技穷?”
“宫中的御医都是些草包,要是苏妙手在……”
“唉唉唉,说到苏妙手,我还听说,早先淑罗小姐没进宫时,他们还有过一段故事……”
“你又骗人呢!淑罗小姐养在深闺大门不曾迈一步,苏妙手闲云野鹤行踪不定厌恶权贵。你说他俩能凑上一对?比说大周的女人都是木脑壳还让人不信!”
“骗你干什么!这是有缘由的,听我说……”
隔坐的两个男人抵头窃窃私语起来,任凭我如何扭脖子,也听不到一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