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休一秒温柔,躺在沙发床里一边看月亮一边搂着木绥问:“宝贝儿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木绥把脸靠在他胸膛上,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聂时休半勾了下嘴角,也没有再多问。
沉默了好一会儿,木绥忽然开口:“时休,你觉得我固执吗?”
聂时休垂眼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看出来,权衡一番认真答:“你还好,其实我认为固执的一个表现就是有主见,有主见是好事,你想要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不用顾虑这么多。”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害怕木家任何人,他勾了勾木绥的下巴又道:“终归我在你身后。”
木绥抬头回望向她,眼睛睁大了显得十分天真:“你总有帮不到我的地方。”
聂时休又要开口,木绥笑了笑抢先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聂时休撇撇嘴:“你和我谈什么谢啊。”
木绥静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不过我觉得做人不能太固执了,否则容易画地为牢,陷入一个循环往复的怪圈无法自拔。”
我已经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所以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囿于原地,给自己圈下一个牢笼,不管是因为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