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眼神顿了一下,似乎被这话戳中了心事,不过她旋即回神,笑着敷衍道:“说什么傻话呢。”
聂时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道你恐怕也巴不得断亲绝缘吧。
聂时休想到此处,心头又是一阵火起,他在亲近的人面前从来都不是兜得住的性格,这次因为木绥他已经快把自己憋死了,如今几乎到了一个临界点,他有点忍不了了,他希望木绥可以对他敞开心扉,到时候只要木绥一句话,哪怕是和木家彻底翻脸他也会让木绥和木家从此再无瓜葛。
聂时休暗自吁了口气,换了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就和从前吐槽工作时一模一样:“哎,我就是今儿知道了一个消息有点气糊涂了。”
木绥见状也不敢忽视这祖宗,连忙很配合地问:“什么消息把你气成这样?”
聂时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木绥的表情:“就一个孙子要出狱了,我和他以前过节有点大,这会儿看他落了好我心里自然不爽。”顿了顿又装作恍然大悟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人,就当初宁城第一太子爷,一个叫梁裕的,那会儿梁家倒台还是你们家主导的呢。”
木绥的脸色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