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模模糊糊有了个猜测。
此时聂时休没了心情和木龄周旋,找了个借口便走开了,顺着先前木延在的方向寻去,却没再看见木延,他开始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也是,哪儿有这么凑巧。
木绥挺早就离开了宴会厅,她走之前本来是想和她妈打声招呼的,不过当时她妈和她姐正在和人攀谈,可不凑巧,那人她见过,还升华过革命友谊。
从小到大别的不敢说,她倒是很了解她姐姐,她姐姐一个眼神她就能明白她在想什么,木龄对那人绝对有意思。
她见他们谈得正好,当时也就没有去打招呼,反正她走了谁也不会知道。
当天晚上她爸他们很晚才回来,她也没有出去打招呼,没过一会儿便听见楼下传来争吵的声音,她爸的、她妈的、间或夹杂着她姐的,此外用头发丝儿想也知道,木延肯定也在旁边,冷漠又阴沉地盯着。
木绥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又累又压抑。
两天之后的一个周末,聂时休正在纠结今天是工作还是休息,是相亲还是找弟弟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工作上的电话颇多,他也没多想,直接就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