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绥没打算和这人有什么交集,点了点头便打算进车里等着,可聂时休似乎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情况,竟然几步抢过来问了句:“你手怎么了?”
她看了自己的手一眼,摇摇头笑道:“不小心烫到了,没什么大事。”
聂时休大概是被他那脑残弟弟气疯了,最近越发暴躁,脱口而出道:“这么大个人了,还能把自己烫到,长没长心啊?”
他这话说得木绥都有点愣了,两人还没有熟稔到这个地步吧,她正斟酌着怎么回比较好,凑巧木延就过来了,解了她这尴尬,木绥第一次对木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欣慰的情绪。
木延和聂时休互相打量了一眼,又似乎是互相看不上地错开了,木延一贯的冷漠脸,聂时休心里切了一声,小屁孩儿。
随即转念一想,小屁孩儿不会是新欢吧?
木延对于木绥受伤的事,心里还是有一定愧疚的,而且木绥也是他在木家唯一看得顺眼的人了,于是纡尊降贵地改了口:“姐,药拿完了。”
聂时休心里又唏嘘感叹了一番,原来是姐弟俩,一人一副臭脾性。
想得感觉他自己脾气多好一样。
木绥被木延这声‘姐’又喊愣了一下,随后才回过神来应道:“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