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珺淡笑了一下道:“也罢,去看看也好。虽然很可能是寻不到的。”
涉江点头应是。傅珺便又道:“避着人一些,别叫母亲知道。”
“婢子明白。”涉江道。说罢便出去叫了秋夕居跟来的两个小丫头,低声吩咐了两句,随后便又回了抱厦。
青芜到底年纪小,此时已经吓得脸都白了。
姑娘的衣裳首饰原是她管着的,姑娘头上的钗子不见了,她居然没发现,还是姑娘自己说的。她这差事当得实在是不称职。
青芜越想越后悔,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声音微颤地道:“是婢子粗心了,请姑娘责罚。”
傅珺倒并不怪青芜。
方才场面那么混乱,青芜的表现却很出色,反应也很灵敏。若非她拉了自己一把,傅珍那一撞还不知撞成什么样呢。
想至此,傅珺又是一阵冷笑。
不用说,从提出去看小鹿伊始,一切便在傅珈的算计中了。傅珍说不定也知情。看她那直冲着自己倒过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