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这个未卜先知的梦蹊跷,还有噩梦之后他连续好多天的心神恍惚。
难道说,这个井子村真有什么鬼怪之处,能千里迢迢把他魂魄勾了去?
再者,井子山十步一井,地下水丰富,气候湿暖。如果不是人为纵火,好端端的怎么会自个儿烧起来呢?
想到这些他就脑仁生疼,只想早些下山回城,权当这一切没发生过。
手头越来越轻,江一木才猛地发现竹筒里的泉水早滤了出来,已经快漏光了。滴答,滴答,最后几滴迸了出来,嘲讽一般的跳落在地。
再看跟前,已经滴出一片土洼子。
隐约中,好像有道车辙一般的痕迹。
江一木无奈的笑了笑,沟壑丛生的山道上连马都难走,怎么会行车?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不看个究竟心里还是痒痒。江一木将竹筒搁在一旁,弯腰去拨开土洼上的杂草,黑黢黢的淤泥露了出来。
他倒吸气。□□裸的淤泥上,竟然是一八寸足印!
这个尺寸的脚,多半是成年男子,而且脚印的后缘明显潜过前半部分,说明这个男子走路时重心前倾。
江一木脑中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