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孔安槐的任务全都完成了。
孔安槐刚才因为喻润低着头,心一软激发的满腔关怀就被这样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她在原地踌躇了半天。
然后咬了咬牙,把围巾手套往喻润身边一放,还没等皱着眉头嫌弃脸的喻润开口,她就又从自己随身带的包包里拿出一个面包。
兔子脸,鼓鼓囊囊的,耳朵因为放在包里已经变成了残疾的样子。
“红豆馅的。”孔安槐哄孩子一样晃了晃手上的面包,然后伸手拉住了喻润的手,摊开,把面包放在他手里。
喻润手凉得跟冰块一样,孔安槐皱了皱眉,弯腰把放在一边的手套拿过来,拿开面包,放上手套,再放上面包。
似乎终于觉得满意,难得做了一回姐姐的孔安槐笑眯了眼。
喻润的手动了动。
他手背下面是孔安槐软弱无骨温暖的手,手心上面是同样柔软的灰色兔毛绒的手套,还有一个兔子面包。
“兔子跟你到底有什么仇?”难得被关怀的喻润突然开口,问得却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