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八年前看到的那张照片完全重叠。
一个八年时间都一直坚定自己梦想的人。
孔安槐下了高速后,就把车子停在路边,给喻泽打了个电话。
她和喻泽说,我们外行人看的自由攀岩和他们专业人士做的不一样,喻润这条线路走了好几遍,清楚了所有的障碍,应该是安全的。
毕竟是官方的攀岩协会,只是做个宣传噱头,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
而且拍照宣传的时候,用的都是近距离镜头,看不到岩壁有多高,伯父伯母应该也不会觉得太危险。
噼里啪啦几乎不带停顿的说完这么多后,喻泽只问了一句话:“多高?”
“……应该,四十?”孔安槐咬了咬牙,迎难而上。
喻泽倒吸一口凉气就把电话挂了。
孔安槐无奈,放下手机正打算开车,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她晃眼看到来电显示里有一个喻字,下意识的以为是喻泽不死心又给她打电话了,接起来就是一通保证:“真的没事,我都去现场看过了,喻润在外面那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做事应该是稳妥的。”
“你就给他加加油不行么,不要每次非得吵得鸡飞狗跳的,这样也影响他比赛心情。”孔安槐说的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