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幸迎了自己的新娘,绕城一圈回府拜堂。礼成后张宁珊被扶回了张幸的院落,张幸则随侯爷去前厅敬宾。
“哥,这个给你。”梁佑安费力蹿到张幸身边,取出小竹筒,“这里面有点水,很甜,哥,你喝了吧。”
张幸闻言无奈一笑,今儿个大婚,高兴,也不扫妹妹的兴,便拿过来仰头喝下道:“甜是甜了些,只是两三口,哪里喝的出滋味。”
“哥。”梁佑安闻言趴在张幸肩头,凑近其耳朵道:“这个是女儿国的黄旗水,喝了可以让嫂子给你生闺女,别说一口了,一滴都贵如千金。”
“什么?”张幸吃了一惊,随即又想到,女儿国确实有此神水,一想到自己竟会和张宁珊有孩子,张幸傻傻的露出笑容,“若当真如此,我和你嫂子可真得谢你。”
梁佑安闻言凑近,小声道:“谢啥,亲生地姐妹。”随又分开爽朗笑道:“哥,洞房快乐哦~说罢便一蹦一跳的往自己座位上去。
此时,兴奋的梁佑安万万料不得,庐陵的李淑娴把她送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骗子,梁佑安,你个大骗子!”李淑娴哭了一会,捧起那本书,她宁愿自己是个傻子,看不懂,那样就猜不出梁佑安是个女子了。
“阿欠!!!谁在骂我,真是。”梁佑安揉了揉鼻子往钱昱身边一座道:“哥,卖完那批货我就跟你回,我有些想小娴了。”梁佑安的心也是忐忑的,不知道李淑娴是否看了那书,若是看了又是如何想的?
“侯爷肯放你走吗?”钱昱放下筷子,看着梁佑安。
“干嘛跟那个便宜爹说啊,我就跟老太君她们说我出去玩几日,左右现在有我亲哥在,家里的希望也托在我哥身上。”梁佑安说罢倒了杯酒饮了下去,“你说这儿的酒有什么好喝的,唔,我现在就想喝杯可乐。”
钱昱闻言笑了,低声道:“我想喝酷儿,刚穿来那会子天天想喝,就是喝不着,上学那会养成的习惯硬是穿过来后给改了。”
梁佑安噗一声,突然感觉好可伶,两个人坐在一起,回忆以往的饮料。可再怎么想喝,也没得喝。
夜间,张幸喝的有些多了,被梁佑安给扶进洞房里。
“祝哥和嫂子,早生贵女,恩爱白头。”梁佑安笑嘻嘻说罢,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张幸坐在张宁珊身旁,自己傻呵呵笑了好几声。
“三公子,该给三n_ain_ai揭盖头了。”丫鬟和婆子一齐上前。
张幸笑呵呵的拿起杆秤,挑了张宁珊的盖头,盖头底下的张宁珊,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娇羞的低头不语,张幸盼此刻盼了多少年,今儿却跟做梦似的。
“珊珊,你快掐掐我,我可是在做梦?”张幸凑近问道。
张宁珊闻言抬眸看向张幸,笑道:“这不是做梦,你我当真是结为夫妻了,从今后就要同心同德,不离不弃。”
“珊珊。”张幸闻言大受感动,不顾其他,低头吻住张宁珊。
丫鬟们微微背过身去,一脸的不好意思,只有婆子硬着头皮上,道:“三公子,这合卺酒还未饮呢!”
张宁珊面颊红润,轻轻推开张幸,张幸笑的合不拢嘴,接过酒盅,环住张宁珊的胳膊对饮下怀。
丫鬟婆子见状说几句吉祥话纷纷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红烛依旧默默燃着,床上的帘子被放下,隐隐可见这具娇躯缓缓躺下,只偶尔听得几声娇喘声和弱弱的说话声。
第二日,梁佑安早早过来叫门,敲了几声没人应,刚要悄悄的推门进去,被便宜娘发现了,不得不乖乖的溜回房,可是还是很想去,坐也坐不住,半柱香后便又跑了过去。
“哥,嫂子,起床了!!!”梁佑安使劲敲着门。
“大清早的,四弟这是喊什么?”隔壁院落的梁佑宇被吵醒,披着衣服出了院,走到月亮门前,看着敲着起劲的梁佑安,“莫不是看三弟成亲,你心也痒痒了?要不要我托你嫂子给你打听打听,你嫂子可有不少闺中好友呢!”
“我的婚事自有老太君和父亲做主,就不劳烦嫂子了。”梁佑安笑眯眯的说着,心中则狂吐槽:“闺中好友多才危险,指不定哪天人家成了,给你戴绿帽子,戴好几顶。”
梁佑宇听梁佑安这般说,披着衣服回去了,手下的人太不会办事,竟没这小子死在战场上。
房内,张幸早就醒了,只是左右四更天方睡,实在太累,右边的胳膊动一下就疼,好像昨天抻着了。
“珊珊,起来吧。”张幸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恩。”张宁珊微微动了动,看了眼身上的吻痕忍着疼道:“阿幸,你昨夜是不是魔怔了?”张宁珊微微叹气,那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哪有人要了一遍又一遍的。
张幸闻言面上尴尬,昨天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得事,当然有些疯狂。
“哥,嫂子,快起哈,老太君他们都等着呢!”梁佑安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本想捉弄一番,可又想到张宁珊的脾气,撇了撇嘴溜了。
“这个小安啊,难得她起这般早。”张幸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你还笑!她明白是来捉弄咱的。”张宁珊忍着疼穿着衣服,若不是张幸是女孩,她就换人进来伺候了。
此刻,屋内人刚刚睡醒,府外面却聚集了千万书生。
今日是春闱放榜的日子,大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