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要打扰。”
几个丫鬟一齐应声,福了福身鱼贯而出。
谢兰立马将卫明月的信递了过去,免得再听呵斥。
李雪娇拆开信快速阅览,看完只觉卫明月受尽了委屈。卫明月没有承认什么,只说从来没想过要抢冯世辉,更不会去害自己的亲姐姐,暗示她是对冯世辉动了心,但恪守礼仪,之后的事全是被冤枉的。而如今卫明珠发了毒誓又传得满城风雨,她已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更被父母厌弃,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求李雪娇帮忙想想办法。
李雪娇愤怒地一拍桌子,冷声道:“都是一群蠢货!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只听信卫明珠一面之词,这些年和明月相处的过往都是假的吗?”
谢兰和谢梅对视一眼,试探着问道:“雪娇你相信卫明月是无辜的?”
“当然!明月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要不是她处处照顾卫明珠,哪里有人会看卫明珠一眼?明月要是想对付她早就对付了,还用等到今日?哼,我看是卫明珠筹谋已久,嫉恨明月母女得忠勇侯宠爱,故意陷害!可恨我现今出不去,竟不知该怎么帮明月解围。”李雪娇紧皱着眉头,原本动摇的心也被这封信给稳住了。这些天外界的传闻她都听说了,就因为这个,她被关在家里不许和卫明月走动,在好友遇难时她什么忙也帮不上,简直成了缩头乌龟,这令她无比焦躁。
谢兰想了想,道:“王若珊明日在别庄设宴,听说许多世家子女都会去,女子赏花、男子打猎,不如……我们想法子让卫明月也参宴。既然她是无辜的,那总有办法和卫明珠当面对质吧?反正大家听到的都是传言,又没见过什么真凭实据。只要卫明月、卫明珠和冯世辉当面说清楚,岂不就真相大白了?”
李雪娇沉思片刻,忧心道:“卫明珠从前蠢钝如猪、胆小如鼠,这个法子自然可行,可如今的卫明珠胆大包天、口才了得,若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质,恐怕明月会中她的陷阱,再无翻身之日。”
谢梅遗憾道:“那就没办法了,毕竟这种事我们也无法左右别人的看法,她们双方各执一词,信谁不信谁就看大家怎么想了。”
李雪娇指望不上她们,心烦意乱地将她们打发走了。谢家姐妹离开丞相府,进了马车便不再遮掩脸上嘲讽的神情。
谢兰道:“卫明月也不知给李雪娇灌了什么**汤,让她对卫明月这般深信不疑。”
谢梅嗤笑道:“她要是不蠢,卫明月怎么会巴上她?区区一个庶女偏要往咱们前头挤,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也就只有李雪娇被她哄得晕头转向,真心把她当挚交呢。你看着吧,不管李雪娇有没有办法,明天都有好戏看了。”
谢兰挑眉笑道:“可不是,她那个脑子能有什么办法?最后肯定会采用我们的提议,让卫明月去跟卫明珠对质,大不了她给卫明月撑腰呗。”
两人说道了几句,看到路边的店铺便一同下车去挑选首饰。王若珊的宴席据说办得很大,邀请了很多世家公子呢,虽然男女不会走得太近,不过若她们打扮得光鲜一些,也多几分被注意到的可能不是?若能侥幸攀到了高一点的婆家,哪还用讨好李雪娇那个蠢货?!
李雪娇在家斟酌半晌,当真如谢家姐妹所想,决定采用她们的提议。
第二日卫明珠早早就被紫芸叫了起来,为宴席梳洗打扮。紫芸看着她仅有的一套正常衣裙和簪子,发愁道:“主子,您真要穿这身去参宴啊?您前几日刚在宴席上穿过,不太好吧?”
卫明珠对着铜镜给自己擦了一层滋润肌肤的面脂,笑说:“就是这样才对,我这么惨哪有心思打扮?府里也不可能给我准备衣裳啊。就给我打扮成上次的样子,既能凸显我的无奈,又不会让人觉得憔悴。”
紫芸笑起来,“您这精神好着呢,跟憔悴可贴不上边,他们看见您保管会羡慕您的好气色。”
卫明珠摆摆手,笑道:“惨的是我的遭遇,不是我的人生,我就是侯府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莲花!”
卫明珠想到现代对白莲花的定义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趴在桌上直嚷着肚子疼。紫芸根本不明白她的笑点在哪里,既无奈又好笑,连忙倒了杯水过来,又伸手给她揉肚子。
两人说说笑笑的,没一会儿就打扮好了。系腰带的时候感觉腰围略肥了一点,卫明珠惊喜地站在铜镜前左照右照,笑问:“紫芸你快瞧瞧我是不是瘦了?”
衣服是紫芸亲手做的,她最清楚尺寸,当即心疼道:“是瘦了,这些天主子都没吃好。”
“傻话!肉粥、菜粥还有水果,我吃得好着呢!这是我每天运动节食有了效果,正好符合我现今的处境,非常好!”卫明珠快速穿好了衣服,满意地照照镜子,便道,“好了,就等王小姐来接我们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还履行诺言专门设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她。”
王若珊很快就到了侯府,怕下人接不出人,她特地约了两位小姐亲自登门。侯府里几位女眷都被关着,以她们的身份又不能拒之门外,卫志荣思索片刻,只好命人引她们去见老太太,并叫人传话给老太太,一定要说卫明珠、卫明月都病了,不能出门。
卫老太太因着林婉柔倒霉的事正乐呵着,和卫志荣也没了矛盾,很是听话,还没等王若珊表明来意,就遗憾地说:“你们是来找明珠和明月玩的吧?唉,真是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