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南神情寡淡,语声冷静:“出头的事轮不到你来做。”
“大将——”
王夫南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将强抑满腔怒火,眼红得像是随时要流出血来,但最终还是止住了步子,任由王夫南一个人继续往前走。
“混蛋!”王夫南走到曹亚之营外,低骂一声,捧着头盔就大步入内。曹亚之还未及反应,一顶带血的头盔就“砰——”地丢在他案上,抬起头见到的则是一身血衣风尘仆仆的王夫南。
曹亚之嫌恶地看了一眼那头盔:“不洗洗干净拿到这里来做甚么?”
如果可以,王夫南或许已经杀了曹亚之千百遍,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于是他冷淡开口:“请中尉勿在行军一事上独断独行,宁海一役神策军元气大伤,倘再不慎重行事,恐要酿大祸,届时对中尉、对下官,没有半点好处。”
曹亚之冷眼看他说完后拿起头盔,脊梁骨笔挺地出了营门,抓起案上一只茶盏就砸了过去。
宁海一役过后,反军又开始罗织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