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判断?”舒泽帝替他判断道:“不像是太子伙同田隽山恶意散播茵儿的谣言?”
像,当然像,这正是景茂庭的用意,此刻,他更要坚持惯有的慎重,以公正客观的立场道:“不知其中详情,臣不能妄下结论。”
“你不认为太子和田隽山有私交?”
“没有确凿的证据,臣不能妄下结论。”
舒泽帝冷视着他的严谨,问道:“那些刺客呢?他们已供认是受太子指使。”
景茂庭沉静声道:“大刑之下,有屈打成招之嫌。”
舒泽帝脸色顿寒,“你是在指朕严刑逼供?”
景茂庭恭敬的垂首,正色道:“严刑逼供并无不妥,只是供词需再验证真伪。”
舒泽帝随口问出心中猜测,“太子是要杀人灭口?”
闻言,景茂庭如愿以偿,他正是要让皇上有此想法,皇上越想验证这个想法,他就偏偏墨守成规,内心喜悦而面无表情的道:“臣不能妄下结论。”
他太慎重了,他一贯如此慎重,任何案情在他手里,只论证据,从不进行无端的猜测,即使是猜测也是有理有据,往往结论正如他的猜测。舒泽帝知道他的沉稳严谨,亦知道他和太子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亲近不疏远,非常的合适,这满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