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绍慢吞吞地走着,闷声道:“我那时候真是这么以为的。”
竹秀笑了笑,“我看的出来,你最近对他改观很多。你为人务实,却要明白情意有时也该挂在嘴上,不要还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揣在心里,若对他有意,不妨大大方方告诉他嘛。”
荀绍没有应声,老实说,她也不清楚如今自己对应璟到底算怎么回事。
不过两日功夫,太守便按图索骥将人给捉回来了。荀绍亲自去审问,刚到牢中就见他被五花大绑在木架上,嘴里还塞着布团,跟待宰的羊一样。
“这是干什么?”
太守道:“将军有所不知,我们的人用mí_yào将他放倒才将他捉了回来,他一醒就企图自尽,好在狱卒反应机警。”
“哼,他要是死了,我岂不是功亏一篑。”
“可不是嘛!”
审问的过程并不轻松,那人死活不开口。好在太守派去的人机灵,抓人时还搜了他的住处,找出了几封密信,叫人译出来,证明此事的确和鲜卑的新首领有关。
这人在鲜卑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