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她荀家欠了人家,怎敢把她当仆人看待。
车稳稳停下,宁都侯府到了。
应璟探身过来按了按荀绍的头:“我最无法理解的就是,你明明经受过战争的创伤,为何还一定要再回到战场呢?”
荀绍微微一怔,尚未作答,他已揭帘下车,似乎本就没期待什么答案。
“对了,”他在车边站定,又换了张朗然笑脸:“今日这可是人情债,我会记着的,他日你得还我。”
“……”荀绍一句感谢已到喉边,闻言立即咽了回去,吩咐车夫赶车回府。
没想到竹秀比她还早回来,一见到她先大叫:“别过来!等我先去洗个澡,我快疯了!”说完蹭蹭蹭朝后院跑去了。
荀绍目瞪口呆,积攒了好多动情的安慰之言顷刻化作一江春水流尽了。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竹秀就将荀绍从床上拖了起来,说国舅派人来了,马上就要出发。
荀绍边穿衣服边打量她:“你进了一趟大牢变尽责了啊,居然来伺候我穿衣服。”
竹秀笑嘻嘻地凑过来:“这次是我不好,捅了篓子,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带我去合浦吧,国舅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