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有解药……那你方才是在急什么,”她口齿不清地抱怨道,“就不能等到……”
李崇琰闷闷的笑音透过胸腔,毫无悔意:“你自找的,谁叫你非要说我夫人丑。我夫人最好看,笑也好看,哭也好看,怎么都好看。”
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更好看,嘿嘿嘿。
顾春没力气说话,心中娇嗔地呸道,我还不知道你?我说什么你都能找到由头扑上来的。
见她困倦渐浓,李崇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低声道:“只是要先委屈夫人……”
她是李崇琰的夫人,此事有州府的婚书记档为凭,这已确凿无误;可行宫里那死老头仍不松口,所以定王妃的封号,便只能徐徐再图。
那是她的东西,总有一日,他会替她拿回来。
“谁在乎那个,”顾春拿脸颊蹭蹭他腮边,闭目咕囔,“你是我的,这就行了。”
并非什么缱绻的情话,却无端在李崇琰心中掀起汹涌热浪。
忍不住心中雀跃欢喜的悸动,他又一次翻身将她压下。
先时是当真被折腾狠了,此刻顾春再无力挣扎,只能弱声弱气地颤声告饶:“别再来了……腿……疼。”
李崇琰闷声笑道:“莫非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