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怕被他瞧见。
好似极笃定,他会来哄。
见她只哭不答,李崇琰轻叹一口气,将她抱起,就着窗畔书桌的椅子坐下,任她抬起手臂环住自己的脖子,小虾米似的蜷缩在自己怀中。
他珍而重之地将她圈在怀中,虽并不擅长哄人,翻来覆去就那样几句话,却还是笨拙却耐心地一遍一遍在她耳旁哄着。
在这样久违的呵护中,顾春终于一气儿哭完几乎憋了十年的眼泪。
“受委屈了?”李崇琰轻轻拍着她的背,焦灼皱眉,无措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顾春将脸埋在他的颈侧,啜泣着摇了摇头,眼泪蹭得他一颈子濡湿。“我……”
约莫是哭到有些发哽,半晌也没再吐出第二个字来。
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中渐渐柔软安顺,李崇琰心下稍安,抱着她轻轻晃着,像抱了个小娃娃似的。“可别说是想我想的,我不会信的。”
就他这些日子收到的消息来看,他不在时,“有些人”过得不知道多逍遥自在呢。
听出他的嗓音里似有顾影自怜的抱怨,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