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话本?”
宁恒咳了咳,道:“《风华宝鉴》。”
我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风华宝鉴》这话本我瞧过,是专门给未出阁的小姑娘看的,大概讲的是一对夫妻之间的甜蜜事儿。我一想到宁恒这大男人捧着本小姑娘看的书,我就忍不住发笑。
宁恒此时望我的眼神却是柔和了不少,澄澈透亮的眼睛里柔得堪比天际间的月色。
我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瞥了眼他手里的玉笛,手已是拿了过来,我低声道:“你这木头就只会拿剑拿刀的,哪里适合吹笛子?”
宁恒静默了一会,我抬眼瞅他,见他面有黯色,心里又忍不住道:“哀家教你罢。”
他一愣。
我瞪他,“哀家未出阁时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教人吹笛,更是易如反掌。就怕你是根木头,怎么教都教不会。”
他弯唇笑道:“谢太后。”
不得不说,宁恒在音律方面说果真是根木头,我单是教他认宫商角徵羽便教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亦是学得满头大汗。不过,他倒是学得十分认真,表情十分专注。
我将宫商角徵羽五个音一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