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醉的再糊涂被他这一连番惊吓酒也醒了个大半,抱住他的大腿苦苦哀求道:“你……冯总,你不能这么害我啊……董事长出事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将他的行程告诉你们而已……”
冯远嘿嘿地笑了起来:“李权难道没和你说清楚吗?你告知我们贺云森的行程只是抵消你的赌债,至于这笔钱呢……就是你的卖命钱。”
天花板雕花的吊顶上悬挂着巨大精美的水晶灯将整个房间照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冯远的身体挡在陈秘书面前,黑色的影子如一座大山压在他身上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间明亮的房间犹如地狱般阴森可怖。身体忍不住抖了起来,手指狠狠地掐进地毯长长的绒毛里,拼命嚷道:“你们……你们一开始就打算把一切推给我?让我当替死鬼对不对!”
这次冯远没有搭理他,而是转身走回沙发,歪着身子靠到柔软的垫子上,自言自语地说道:“你对贺云森早有不满,所以买通渣土车司制造车祸,然后伪装成工地事故。担心事迹败露,只好醉酒自杀……”
说完,他啪啪地给自己鼓掌,“我给你安排剧本不错吧!”
“我没有!我对董事长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