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寸进尺,你自己就乖到哪里去了吗?我怕你肆无忌惮地玩下去,没个保护措施,再把自己玩死,”艾登狠狠瞪了她一眼,“我可受不了全家的期待和压力都承受在我头上,麻瓜世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那边有未完成的愿望。”
眼见他有些怅然,潼恩忍不住说:“当年德姆斯特朗的校长都已经伏法,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行了行了,多事。‘人人都有想要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要得起’,这不是你的悲观主义吗?”
“可那是以前,史蒂夫告诉我,不管结果是什么,至少要去尝试争取,不喜欢的选择,就不要让自己后悔。”她振振有词。
他下垂的嘴角有了些许松动,将盒子又往潼恩的怀里推了推。
“所以,就像以前听说的那样,起码我们大家中的一个人,可以得偿所愿。”
潼恩猛地一震,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涌了出来,而她也无法止住自己的愧疚与感动,扑进兄长的怀抱。
“艾登……”
“忍住,不能哭,你得学着坚强点。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留着同样的血,家人从不放弃彼此。”
“对,没错,谢谢你,我的兄弟,”她努力吸吸鼻子,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