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赵清茹便觉着一直扒拉着沈枫不放的那朵小花有点儿不太对劲,事后细细回想,根本就是已经出了事儿了。赵清茹原以为是徐婶子那脑子有问题的老儿子霸王了一把,可之后知道徐飞让人在后山那废弃砖窑洞里让人给打破了脑袋后,赵清茹就觉着这里头或许应该还有另外一个人。
至于这个人,赵清茹并不是十分肯定就是田学家。毕竟田学家虽说又重新搬回了竹林那边的屋子,跟那朵小花住在了同一个院子里,可之前田学家见到那朵小花是躲都来不及,就怕被黏上。
所以方才那席话,完全是诈田学家来着。
谁曾想,还真让赵清茹给瞎猫遇到了那只死耗子,蒙对了。看着曾经觉着人还不错的田学家,赵清茹长叹了口气。
“田学家,这酒再好喝,喝多了对身体也是百害而无一益。这次,只当是考砸了,明年再努力呗,左不过你还年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