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着肩膀整个人都躲在不到不到二十厘米宽的屋檐下,就走了车子到门口这短短的距离,她衣服已经被淋湿了不舒服的贴在身上,包里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钥匙。
喇叭声响起,雨幕里吴畏对她说了什么。雨声太大,听不清楚。
“什么?”她手放在耳边做成喇叭状。
他突然推开车下来,倾盆大雨和嘶吼的风声里他朝她走过来,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
他的眼睛里……好像只能看见她一个人。
这是今天第二次生出这种感觉。他走近时,齐鹿立刻把包举起来挡在他头顶遮雨。雨太大,她这样做无济于事,何况他太高,她还需要垫着脚。
吴畏浅浅的笑了下,拿过头上的包反过来遮在她头上,一手在她背后推着她往车上去。
“我钥匙丢了……”
“先去我哪儿。”
说着从后座拿起一件落在车上的外套递给她,“先穿着。”
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太大,她整个人都像是被套在了一只大口袋里,袖子全都堆叠在手腕上,袖口太大偶尔滑下来她就变成了“断臂杨过”。
整理领口时一低头,胸前隐隐透出里面内衣的轮廓,看了看左手边,她干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