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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笙听到曲央央的这一声“老公”手不自觉地拉了一下,除了在两人刚结婚的时候,程月笙对着她又哄又骗,才让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喊过他几声老公外,其他时间她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她。
他扭头看她,她此时头发已经散了,因为喝酒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整个人却看起来有些狼狈,一双乌黑的眼睛此时含着几分水气,看着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迷离。
程月笙看到她这副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平时他连大声对她说句话都舍不得,今天居然被人欺负成这样。
他没做任何犹豫,手一拧就直接把黄毛的手给生生拧断,抬起一脚就将黄毛踢飞了出去。
黄毛再次惨叫出声,他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站起来之后气哼哼地对程月笙说:“哪里来的不怕死的混蛋,居然连爷也敢打!兄弟们,给我上!”
他的话一说完,酒店的那些的保安就朝程月笙涌了过去,他抬起脚一脚就踹飞一个,再反手又扇飞一个,其他没有靠近的保安在看到他如此生猛的一面后一时间竟不敢过去。
黄毛怒了:“混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程月笙整个人的气场冷得像冰,他对于黄毛的背景是谁这种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而他的不说话,黄毛却以为是他怕了,立即无比得意地说:“小子,怕了吧,可惜已经晚了!不过如果你现在跪下来,把我的鞋子舔干净,再对着爷说在你知道错了,老子今天也许还会给你一条活路!”
程月笙冷冷一笑,却理都没理他,扭头问曲央央:“伤到哪里了?”
曲央央指着自己的脸说:“脸疼!”
其实刚才黄毛打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真的打到她,被她躲了过去,还咬了他一口。
她此时说脸疼其实是她刚才咬黄毛的时候咬得太过用力,所以腮帮子有些疼。
她喝得多了,脑子也是糊的,在很多事情的表达上就显得不是那么精准了。
而她的这一句话,却把程月笙的怒气激了起来。
那边叶开也把坐在兰瘦身边的绿毛赶走了,他伸手把兰瘦抱进了怀里。
兰瘦喝得比曲央央还要多,她根本就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见叶开过来,她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帅哥,长得不错嘛,一会陪姐喝几杯。”
叶开平时也算是个好脾气的,但是此时看到她这副样子,脸只差没绿。
他冷着声说:“喝喝喝,就知道喝,都快把自己给喝挂了,还要喝!”
刚才曲央央给程月笙发消息的时候恰好他就在旁边,一听兰瘦喝多了,他心里担心的不得了,立即就跟了过来。
到这里后,看到兰瘦的样子,他心里也是相当无语的。
兰瘦对他的态度相当不满意:“帅哥,你这么凶真的是不厚道,我不要喝你一起喝酒了!”
“兰花花,你够了!”叶开没好气地说:“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兰瘦白了他一眼说:“虽然你长得帅了点,但是我也不需要认识你!反正你再帅也没有我的表弟月笙帅!”
她说完就吃吃的笑了起来,那样子居然还有点得意的味道。
叶开的脸顿时就更加难看了,他磨了磨牙说:“兰花花,你死定了!”
叶开搂着兰瘦往前走,兰瘦怒了:“你谁啊,快放开我,要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她说完就欲挣扎,只是叶开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她不可能挣得开。
只是叶开带着这样的兰瘦,他也压力山大,扭头对程月笙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兰花花先回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黄毛冷笑:“你们今天得罪了老子,一个都想走!”
四周本来还有很多看热闹的顾客,此时一看情况不对,一个个都做了鸟兽散,里面只有曲央央等人和酒店里的保安。
叶开骂了句:“我草,真是一群不长眼的,居然连老子也敢拦!本来老子不想和你们计较了,现在也好,老子跟你们好好算一下欺负我女人的帐!”
他说完拎起一把椅子就跟那些保安打在一起。
在国外的时候,叶开和程月笙一起学过武,从某种程度来讲,他是程月笙的陪练,他的武功虽然不如程月笙,但是他还没把这些小流氓放在眼里。
程月笙也出了手,于是片刻之后,酒店里所有的小流氓全部倒在了地上,黄毛也被程月笙踩在了地上。
黄毛到此时才知道他遇到硬茬,忙说:“好汉,饶命啊!”
程月笙对打架这事没兴趣,但是黄毛之前欺负了曲央央,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算完了,他问黄毛:“刚才你用哪只手打她?”
黄毛想哭:“我根本就没有打到她!”
程月笙冷哼一声,黄毛一脸委屈地伸出一只手说:“这……这只……啊!”
程月笙直接抬起脚一脚把黄毛的手踩断,黄毛彻底痛晕了过去。
其他的保安都受了伤,本来以他们受伤的程度此时能站得起来了,一看这光景,得,一个个又全躺了下去。
程月笙懒得理会他们,一把将曲央央抱了起来:“我们回家。”
曲央央笑着说:“好啊,我们回家!”
她说完又觉得她今天好像大概也许闯了祸,于是她依着本能说了句:“老公,你今天好棒!”
程月笙抱着她的手再次抖了一下,叶开在旁边无耻的笑了句:“老公?这段我要录下来,明天拿给小央央看!”
程月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