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子,不知言儿交与我的玉石,可是你所送?”祁语然站定,与他相隔五步之远。
“正是在下,那玉石上的梵文,不知祁姑娘可否看懂?”
“恕小女愚钝,虽饱读诗书,却不认得这文字。”祁语然如实答。
“若如参透,那才真真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姑娘只是入门罢了。”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映出了奇异的光。
祁语然只以为那是恍惚的错觉,但仍下意识撇开目光,“凤舞步摇可有什么寓意?”
景逸不知何时走近了三四步,将两人距离缩短到一尺,“那是家族历代正室夫人所流传,娘亲去的早,因而一直放置于我这里。”
祁语然终于明白,结合爹在筵席上的话,看来这凤舞步摇是定亲信物,亦或家族正室象征,收了它,就要嫁于景家。
“.....景公子确实唐突,恕小女直言,这定亲之物,你我没有情,何来亲呢?小女以为婚姻大事不可儿戏。”
“这样啊....你我是同类人,这还不够吗?嗯?”景逸的表情从未如此认真,薄唇缓缓开合,“你我都通于瞳术。”
祁语然惊得身子一晃,后退一步,却被景逸环箍住了腰,他笑得越发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