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太子殿下是被何种邪物所伤?”秾辉道,心里也有七八分的计较。
太子身边的一名小太监道:“宫人们说瞧见一只巨大的老鼠浑身带火,直扑太子,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秾辉心下一片凉意,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待要分辨几句,瞧见刘挚使来的眼色,只好作罢。
“罢了,此事不可再提起,颜御医,你带人好生为太子治病,朕要你们拿出本事来,若太子无事,今后的俸禄加三层,若医不好太子,你们就不要领朝廷的俸禄了。”刘丛道,摆驾回承乾殿。
皇子间的大争小斗,他看的多了,也烦了,要是换成其他人,他立刻发落下去,绝对不会纵容在他眼皮子底下伤害手足。可这人是刘挚,从来不屑于太子之位,要说他设计谋害刘夷,刘丛万万不能接受,但他心里,到底是存了个疑影。
刘夷见他终究是护着刘挚,眼中微不可察地掠过一丝阴冷。
承乾殿内,候着几位皇子,听说太子遭了横祸,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不断。
丁随轻咳一声,这些人立马噤声,秾辉留意觑了觑,皇家果然好气派,皇子们锦衣玉带,哪怕有的气宇没多轩昂,往那儿一站,也瞧得出是富贵堆里养出来的躯体。
“父皇。”
刘丛见儿子们都来了,面色